梦(7.7)

来源:网络人气:791更新:2019-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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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淫狱(七

——不贞的选择——八月七日星期日

这个脸上带着坏笑的男人应该就是启杰先生吧……冯可依想到在东都的酒店里,鞠启杰喜欢一边激烈地和她做爱,一边拿一些下流的言语羞辱她,使得受虐心狂炽,从而感受到最为强烈的快感,于是感觉嘴角泛起讥讽的笑、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与记忆中鞠启杰的印象非常契合,便向他爬过去,跪在他胯下,把手扶在他的大腿上。

呀啊……我还戴着戒指,不要啊!老公,对不起……放在体毛茂盛的大腿上的手修长纤秀,圆润雪白的无名指上一个样式奇巧的钻戒闪闪发光,仿佛被烫到似的,冯可依连忙把手缩回来,慌慌张张地放在背后。

在月光俱乐部暴露淫荡的痴态时,婚戒一定是要事先取下来的,虽然最近一段时间都是被张维纯强迫的,但知道自己最终会沉浸在肉欲中的冯可依还是取下了和寇盾的定情之物,这样做心里会舒服一些,至少表达出对老公应有的守贞之情。

今天是宣传名流美容院特别美容中心的联谊会,身为代表人妻序列的模特,没有理由摘下婚戒,于是,冯可依就一直戴着。谁曾想,联谊会还未结束,冯可依便被阴户里的薄荷糖液刺激得失去了意识,等到醒来时,马上被带到了这里,紧张而紧凑的节奏令她完全忘记了取下婚戒这件事,直到现在,才发现一直戴着代表忠贞爱情的婚戒。

眼眶里噙满了晶莹的泪珠,冯可依无法抑制地想起了寇盾,脑子里尽是和老公在一起生活的温馨画面。可是,即使是这样,冯可依也没有逃走的念头,只是想把婚戒取下来,继续掩耳盗铃地背叛深爱她、她也同样深爱着的寇盾。意识到自己在罪恶的深渊里越坠越深,冯可依不禁有种不认识自己的感觉,这还是那个不顾一切地想回到寇盾身边、和他一起展开新生活的自己吗!

从昨天中午联谊会的准备活动开始,冯可依先是被花雯芸加料的色情按摩弄得意乱情迷、快感连连,紧接着又被张维纯在阴户里塞进了具有强烈刺激性、能提高中枢神经兴奋度的冰片薄荷混合糖液,在联谊会上丢尽了脸,然后便是现在这个地方,和林冰莹用双头龙仿真阳具插进彼此的阴户,一起痴狂地扭动身体,登上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顶峰。

再之后,便是被林冰莹和王荔梅夹攻,任她们用数不清的花样玩弄自己、挑逗自己。

遭受了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挑逗和玩弄,再加上为客人们口交,逐个吸出他们的精液,在客人们面前小便,被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浣肠,以及为了找出她选择的、今晚可以任意享用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位的鞠启杰,像只母狗一样爬过去,去闻肉棒的味道。身体已经被完全点燃起来、内心也变得糜烂不堪的冯可依迫切地想要找到鞠启杰,重温在东都淫靡经历的欲望已经压不下去了。

啊啊……啊啊……好想快点找到启杰先生,和他激烈的做爱,把我的身体搞得乱七八糟地那样被他调教,让我一次又一次发狂,啊啊……一边想着寇盾,对老公说着对不起,冯可依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起了深深迷恋的鞠启杰,背叛自己最爱的人的罪恶感刺激着躁动的心,就如火油一样,一下子把狂炽的受虐火焰撩到最高。

「咯咯……可依,发什么呆呢!让我瞧瞧你在身后藏什么了。」

雅妈妈把冯可依背在身后的手牵起来,抚摸着闪闪发光的婚戒,花枝乱颤地笑道:「呦!多么美丽的钻戒啊!代表着坚贞的爱情、圣洁的新娘,想起老公了吧!怪不得不肯露出来让大家看呢!不过可依,你好像跟钻戒蛮不合时宜的,现在才想起对不起老公也太晚了吧!肛门里尽是自己的尿和客人们的精液的你,却流了那么多愉悦的爱液,你就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啊!」

「啊啊……不要说了,啊啊……雅妈妈,求求你,不要再嘲笑我了……」迫切的便意似乎一刻也耽搁不得,冯可依向雅妈妈哀声求饶着,可是被羞辱得变得朦胧的意识里,却情不自禁地想要鞠启杰用与雅妈妈一样的轻蔑眼神看她此刻狼狈的样子。

雅妈妈轻啐了一声,似乎看不惯冯可依直到现在还言不由衷的可恨样子,一把揪起她的头发,向她面前的男人胯下按去。

「啊啊……好痛啊!别那么粗暴地对待我……」冯可依痛得流出了眼泪,发烫的脸颊一下子贴在了客人的肚子上,鼻子正好对准因看雅妈妈羞辱她而转眼间勃起的肉棒。

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扑进鼻中,用力煽动鼻翼嗅着的冯可依仰起脸,担心搞错而双保险地把肉棒含进嘴里,吞吐了几下,细细地品味肉棒的形状和大小,然后,吐了出来,失望地摇了摇头,想道,不是这个人……

应该是他了,不过最好还是确认一下……冯可依向一脸冷漠的客人爬去,跪在他胯下,向那根她越看越喜爱的肉棒埋下脸。

「啊啊……」刚一嗅到熟悉的味道,冯可依就兴奋地呻吟了出来,激动地想道,启杰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请把我弄得乱七八糟的吧!请随心所欲地玩弄我吧……然后,抬起绯红的脸颊,向雅妈妈羞涩地点了点头。

「选好了吗?今晚让你狂乱的主人。」雅妈妈盯着冯可依看了一会儿,似乎被她突然换发出来的惊艳震撼住了,缓缓地问道。

「是的。」跪伏在客人脚下低吟的冯可依就像一只乖顺听话的母狗。

「嘴里叨着狗链,送到你亲自选择的主人手里吧!」一边说,雅妈妈一边把狗链的手柄放到冯可依嘴边。

「是……」冯可依答了一声,张开嘴巴,咬住狗链的真皮手柄。

就要被我选择的启杰先生玩弄了吗!我好像真的很想要啊……冯可依仰起红潮遍布的脸颊,荡出兴奋的眸光的眼眸凝望着鞠启杰,慢慢地伸长修长的脖颈,把嘴中的狗链递过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从冯可依颤抖着的嘴巴里取出狗链,鞠启杰挥舞着真皮手柄,在她雪白如玉的肩背上抽打着,力度不大,却激起一阵火热腻嗲的呻吟。

一边倾听着美妙的呻吟声,鞠启杰环顾着其他客人,不无得意地说道:「实在抱歉,是她选择了我,诸位不要心怀不满啊!」

「真的很遗憾,不过没办法,谁让她选择了鞠先生呢!」

「没关系,鞠先生,你替我们多让她到几次高潮就行了。」

和其他客人寒暄了几句后,鞠启杰俯视着冯可依,说道:「可依,我们分开有半个月了吧!」

「是……是的。」脸上忽地一红,冯可依想起了两周前与他缠绵吻别时的情景。

「首先得感谢你选我做你今晚的主人,可依,认出我来了?」鞠启杰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语气冷漠,表情平静,似乎认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是的。」凝望着深邃的眼眸,冯可依似乎想把鞠启杰的样子牢牢记住。
「那就是说,你是因为认出来了才选择的我,什么时候认出来的?」鞠启杰饶有兴趣地继续问着。

「啊啊……那个,啊啊……闻……闻味道的时候。」冯可依羞惭地低下头答道,喘息声不知不觉地变粗了。

「什么味道?肉棒的味道吗?」眼里闪过一丝揶揄的笑意,鞠启杰把身子俯低,近距离地看着羞答答的冯可依。

「啊啊……是……是的。」喘息声变得愈发急促了,几乎盖住了弱不可闻的声音。

「看来东都发生的事给你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啊!想我吗?还想变回那时的你吗?」

鞠启杰的话令冯可依情不自禁地打开了记忆之窗,回想起东都淫靡的三天,自己疯狂地迎合着他,在他的肉棒下呻吟浪叫,一副淫荡至极的样子,不由抑制不住地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娇喘声,迷蒙着湿润的眼睛,抖颤着嘴唇说道:「我好想你……我想。」

「想我再一次插你的肛门吗?」鞠启杰挑起冯可依的下颚,眼里射出寒芒,盯着她仰起来的脸。

绯红的脸上羞色更浓了,冯可依躲闪着压迫力十足的眼神,垂下了眼帘,犹豫了一会儿,才咬着嘴唇说道:「想……」

「哼……装腔作势,故作矜持,明明很想,为什么不马上说出来?你不是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做我的母狗吗?对主人三心二意的母狗没有一点价值!」鞠启杰揪住冯可依的头发,一把把她按倒在地,一边抬起脚,踩在她的头上,来回碾压着,让地毯的长毛绒不断摩擦她的脸,一边好像发怒地斥责着,可眼里却凝聚着欣慰的笑意。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喘息声、呻吟声还有道歉声不断地从嘴巴里溢出来,冯可依痉挛般地颤抖着,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腾上了越来越火热的身体。

啊啊……和那天一样啊……在东都时就遭受过这样残酷无情的对待,熟悉的感觉重新回到了身体里,一瞬间,冯可依感到自己好像被点燃了,心中又是刺激又是兴奋,说不出来的舒愉满足。

「今天是你的犒劳会,该给你奖励了,自己跨上来,把我的肉棒吞进去!」鞠启杰收回脚,居高临下地望着伏在地毯上春潮满面、杏眼迷离的冯可依,冷漠地说道。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我们,啊啊……我们去别的房间吧!」冯可依娇喘着爬起来,朦胧的眼眸里荡漾着妩媚的波光,瞥了一眼鞠启杰后,马上羞涩地垂下头,轻声请求着。

「本来你选我做你今晚的主人就已经令客人们不满了,我要是带你去别的房间,关门大干,那可真是犯众怒了。大家都想看背叛丈夫的你,是怎样跨上我的腰、亲手把我的肉棒放进你的蜜穴里的。可依,做为我的母狗奴隶,不是应该为主人解忧吗!适当地满足一下客人们的愿望,也是必要的礼仪。不要让我为难,跨上来吧!」略显不悦地看了一眼冯可依,鞠启杰板着脸说道。

「啊啊……好难受,啊啊……好……好吧!可是,可是……啊啊……我已经忍……忍不住了……」肛门里突然升起一阵强烈的便意,冯可依紧蹙着眉,用尽全力忍耐着,滑润的额头上渗出了一排细汗。

「什么忍不住了?」鞠启杰明知故问,调侃着冯可依。

见冯可依不说话,鞠启杰不悦地哼了一声。

「刚才给我,啊啊……啊啊……浣肠了,我,我已经……」冯可依不住扭动着身子,抵抗迫切的便意,扭扭捏捏地说着。

「哦……想排便吗?」紧绷的脸颊舒展了一些,鞠启杰瞄着冯可依浑圆的臀部,眼中一亮。

「啊啊……啊啊……是……是的。」亲口承认想排便,哪怕是在迷恋的鞠启杰面前,冯可依还是感到一阵屈辱。

「那就像个有礼仪的母狗奴隶一样,请求我吧!」鞠启杰缓缓坐直了身子,等待倾听冯可依的乞求。

「是……启杰先生,啊啊……请允许母狗奴隶可依去洗手间,啊啊……排便吧!」冯可依跪在鞠启杰面前,双手扶地,垂下了头,以跪拜的姿势,恭恭敬敬地请求着。

「想去洗手间吗?」鞠启杰的眼眸里闪过一个讥讽的光芒。

「是……是的,请允许我去吧!啊啊……我就要忍不住了。」冯可依抬起脑袋,用期盼的目光望着鞠启杰。

「我不允许。」瞧着冯可依殷切的目光,鞠启杰嘴角一勾,淡淡地说道。
「啊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啊啊……求求你,让我去吧……」

鞠启杰打断了冯可依连绵不断的哀求,皱着眉,斥道:「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袋有问题?没听见我说不允许吗!」

「可是,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启杰先生,让我去吧!」冯可依还抱有一丝希望,拼命地请求着。

似乎是懒得训斥冯可依,鞠启杰便向雅妈妈说道:「雅妈妈,这是一只没有忍耐力的母狗啊!我还真担心她在这里拉出来,搞得臭气熏天的,麻烦你给我一个防止大便失禁的肛门塞吧!」

「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给她安上。」

鞠启杰和雅妈妈的对话令冯可依一阵胆战心惊,连忙哀求道:「呀啊……我不要戴那么下流的东西,我要上洗手间……」

「你是母狗奴隶,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雅妈妈飘转美眸,瞪了冯可依一眼,拿出一个很大的水晶肛门塞。

「啊啊……啊啊……太大了,雅妈妈,饶了我吧!会裂开的……」

不理冯可依的哀求,雅妈妈在肛门塞上抹上厚厚一层润滑油,然后抵在冯可依的肛门上,一边旋转,一边往里面插。冯可依之前和林冰莹、王荔梅在一起淫戏时,不仅阴户,肛门也被玩个痛快,变得非常柔软,现在还没有收缩回去,露出一个看起来很凄惨的圆洞,再加上润滑油的帮助,不是很费力地把巨大的肛门塞吞了进去。

雅妈妈不放心地向外拽拽,见肛门塞纹丝不动,仿佛长在里面似的,便娇笑着对冯可依说道:「可依,弄好了,嵌得紧紧的,掉不出来了。这样你跟橘先生做爱时,臊臊臭臭的东西就不会流出来了。」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巨大的肛门塞安在肛门上后,便意更加强烈了,奔腾的浣肠液被堵住了渲泄的通道,反冲回去,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痛如刀割,冯可依拼尽全力忍耐着宛如酷刑的苦痛,一时间汗如雨下,身上湿津津的。

「可依,上来!」得意地劈着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的鞠启杰向冯可依招招手,充分勃起的肉棒粗壮、巨大,不住震动着,昂首向天。

无论怎样请求,启杰先生也不会饶了我的,而且,我不是也想像在东都那样被他玩弄吗……死心了的冯可依忍着牵动肛门的苦痛,摇摇晃晃地爬上沙发,跨过鞠启杰的腰。

一手扶在鞠启杰精壮的胸膛上,一手扶正巨大的肉棒,对准阴户,冯可依歪扭着身子,慢慢地落下腰肢。火热的龟头徐徐挤开阴唇、陷没在紧凑深幽的肉洞里,冯可依不由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就在这时,鞠启杰突然伸出了双手,用力拧着乳头,向上一提,把她拎了起来。

一阵尖锐的激痛直冲,冯可依不禁流出了眼泪,连忙求道:「啊啊……痛死了,不要那么粗暴。」

「没看到客人们都跑到对面的沙发上了吗!转过身去,让客人们看你淫荡的脸,看你是怎样把老公之外的肉棒吞进去的!」鞠启杰发出一阵怒斥,松开了被他拧得又硬又胀的乳头。

啊啊……要我转过去,好羞耻啊!……

被客人们看到,尤其是被凌辱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张维纯看到身为人妻的她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羞耻和屈辱,对鞠启杰的敬畏和担心他不悦的惶恐,不断向肚子和肛门袭来的苦痛,以及刚插进来便马上拔出去的空虚和不耐,这些纷乱的情绪一起搅拌着燥热、糜烂的心,冯可依泪眼婆娑地瞧着一脸冷酷之色的鞠启杰,眸中闪着幽怨的泪光,缓缓地点了一下头,咬着嘴唇说道:「是……」

有些笨拙地变换着姿势,冯可依把娇美的身子转过来,面向瞪大着充满兽欲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她看的客人们,一边发出伤心的呜咽声,一边羞耻得扭动着身体,徐徐地落下腰肢。

巨大的肉棒再次陷没在一个劲收紧的阴道里面,被填满的充实感一下子升了起来,冯可依情不自禁地呻吟了出来,兴奋地想道,啊啊……我亲手把启杰先生的肉棒送进了阴户里,好刺激,好舒服啊……

肉棒越进越深,摩擦着舒愉得自动蠕动的嫩肉,来到了最深处,顶在了子宫口上,而鞠启杰在这时候用力地向上挺动了一下小腹,冯可依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下身麻酥酥的,说不出的爽畅,感到魂灵似乎都要被那下重击撞飞了。

忽然,脑海里映出了寇盾的容颜,似乎正面含冷笑地看着红杏出墙的妻子,冯可依痛苦地摇着头,紧紧闭上眼睛,想把这幻象驱散掉,在心里自欺欺人地叫道,老公,对不起,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有意背叛你的,如果不和他做爱我就不能排便,实在太辛苦了,我没有办法啊……

啊啊……啊啊……好难受,啊啊……又好舒服……每当迅猛的肉棒摩擦着酥痒难耐的肉洞,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冯可依便感到一阵神魂飘荡的愉悦,而被鞠启杰抓紧腰肢、上下甩动的身体却又压迫着腹中的浣肠液,肚子里愈发翻江倒海起来。

「睁开眼睛!」

耳边传来鞠启杰的命令,冯可依打开一线眼帘,看到前方不知什么时候放置了一个三脚架,三脚架上的摄像机好像启动了,蓝幽幽的镜头对准着她,正在拍摄着。

「呀啊……不要啊,不要录像……」冯可依连忙伸出双手,捂住脸。虽然脸庞被挡上了,可冯可依知道她亲手选择的肉棒,连根捅进自己爱液直流的阴户的淫靡画面已经留在了摄像机里面。只是想想摄像机里自己下流的姿态、淫荡的动作,冯可依便感到一阵似要发狂的兴奋,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倒流了,脑海里一片空白。

「把手放下来!」

鞠启杰的声音明显变得不悦了,冯可依骇得心「咯噔」一下,可还是耐不过羞耻心的冲击,求道:「呀啊……不要啊!启杰先生,饶了我吧……」

「一边看着客人们,一边和我做爱,我不许你闭上眼睛,也不许捂上脸!」
冷厉的声音有如大锤一般在击打在心头,冯可依战战兢兢地放下手,露出悲戚哀伤的脸颊,眼帘浅浅打开一线,怯生生地瞧着眼前的摄像机和正淫笑着看向她的客人们的脸。

半躺在沙发上的鞠启杰只凭强大的腰力,快速律动着小腹,不输给白人的大肉棒好像要把窄小的肉洞撑裂似的,每当夹着风声抽送回来,红嫩的肉壁便翻出来一角。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在肉棒进出的地方,泛起着白沫,也把褐色的肉棒染得濡湿透亮。

冯可依不敢低下头,也不敢闭上眼睛,一边羞耻地瞧着张维纯、田野、戴着魔鬼面具的车浩、还有那个总是在嘴角浮出讥笑的中年男人,一边在犹如铁杵的肉棒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承接着一波波袭来、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

冯可依拼命地忍耐着欲使她疯狂的快感,可是,对面客人们淫秽的笑容,还有他们勃起的肉棒使她芳心荡漾、春潮澎湃,眸中开始变得迷蒙,荡出妩媚淫荡的波光,嘴巴不断开启,哼出一声声柔腻炽情的呻吟。

鞠启杰换了一个姿势,把身体坐正,双手托着冯可依几乎劈成一条直线的大腿,像摆弄玩具似的,用力地上下抛动。在身体的自重下,粗壮的肉棒更加迅猛地捅进阴户,削过嫩滑的腔膜,像钢矛一样刺在子宫口上,刺激得冯可依不住尖叫,而随着身体的起伏抛落,两座沉甸甸的E罩杯巨乳剧烈地甩动着,不时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带给她一阵仿佛被爱抚的怪异快感。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啊啊……啊啊……我的那里都要被你插坏了啊……」冯可依似乎陷入了迷乱状态,下意识地唤着鞠启杰的名字,一边发出火热的呻吟,一边好像撒娇地说着下流话,同时,腰肢开始迎合地扭动起来,追逐着愈来愈强烈的快感。

「可依,一贯羞答答的你怎么变得这么热情似火了,瞧这小腰扭的,好淫荡啊!咯咯……」

雅妈妈的讥笑声一下子令冯可依清醒过来,连忙羞耻地叫道:「啊啊……不要……不要看我……」

被认识和不认识的男人们近距离地看着她吞进鞠启杰的肉棒的地方,看她狂乱的模样和淫荡的表情,冯可依简直要羞死过去了,可狂烈的羞耻心却令心中更加激昂兴奋,将她推向更强的快感漩涡。

不久,微胀的肚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鸣叫,伴随着如浪涛般打过来的快感,难忍的腹中绞痛也向冯可依袭来,紧接着,因迫切的便意而不住收缩的肛门里忽然变得火辣辣的,又热,又痛,又胀,好像要被点燃了。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肛门里好热啊……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热的冯可依不禁又是疑惑,又是恐惧,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咦!可依,怎么收缩得这么厉害?好紧啊!要泄了吗?」鞠启杰慢慢停了下来,一门心思地体味着阴户突如其来的阵阵缩紧。

「啊啊……啊啊……我也不知道,啊啊……启杰先生,我……我变得好奇怪啊……」冯可依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扭动腰肢,似乎在催促鞠启杰快点动起来。

「不对,不是因为这里,哦……我知道了,嘿嘿……可依,你觉醒了浣肠的快感。告诉我,现在肛门里是什么感觉?」明明已经不再抽插了,可阴户还在不停地收缩着,鞠启杰想到了一种令他兴奋的可能。

「啊啊……啊啊……好热……」冯可依一边把肛门的感受告诉鞠启杰,一边疑惑地想道,难道这就是浣肠的快感吗……

「这就对了,舒服吗?」脸上一喜,鞠启杰继续问道。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啊……好难受,热得受不了……」肛门里的热度越来越高了,冯可依感觉整个臀部似乎都热起来了。

「真难得啊!浣肠的快感可不是那么容易觉醒的,嘿嘿……让你体验下新的快感吧!」发出「啵」的一声,鞠启杰把巨大的肉棒从紧紧收缩在一起的阴户里拔出来,然后伸手一推,把冯可依推倒在地。

「啊啊……启杰先生……」冯可依伏在地毯上,怯生生地瞧着鞠启杰,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到那边去!」鞠启杰看也没看冯可依泛起泪花的眼眸,扯动着狗链,牵着冯可依向房门处走去。

每当移动四肢,肛门里火烫火烫的热更加明显了,竟然生出一种比阴户还要强烈的快感,身体变得麻酥酥的。没爬多远,冯可依忽然伏倒在地上不动了,身体仿佛抽筋似的紧绷着,绯红的脸抬起来,望着觉察到异常而转过身的鞠启杰,看起来就像求救,嘴唇连连颤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鞠启杰蹲下来,仔细观察着冯可依,随后嘴角一勾,脸上浮出会心的微笑,宛如褒奖宠物似的,轻轻拍着她的脑袋。

「啊啊……啊啊……启杰先生,我,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好不容易冯可依才发出弱不可闻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一个劲收缩的阴户不仅溢出了大量的爱液,尿道口也大张着,溅射出一股股湍急的尿液。

「嘿嘿……只是浣肠,就到达高潮了吗?」

「可依啊可依!身为你的上司,真为你害臊,竟然在地毯上尿了,至少得找个脸盆吧!」

「真是一只没训练好的母狗啊!想尿就尿,太不卫生了。」

「她可是暴露狂,看来尿习惯了。」

沐浴在客人们不堪入耳的嘲笑声下,尿液渐渐变得稀疏了,身子还在抖个不停,被刚刚觉醒的浣肠快感刺激得竟然失禁的冯可依沉浸在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潮余韵中。

被浣肠的苦痛带上高潮的恐惧,过于愉悦的快感导致失禁的羞耻,被客人们再次看到失禁的样子的屈辱,以及那些讥讽的语言,这所有的一切都在撩拨着冯可依的受虐心,令她倍感愉悦,可是,肚子里翻江倒海的苦痛在这时再次袭来,迫切的便意已经到达了极限。

见冯可依勉强能动了,鞠启杰站了起来,用力扯动手中的狗链,催促她继续前进。拖着高潮后慵懒的身躯,冯可依一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跟在鞠启杰身后,摇摇晃晃地向前爬行着。穿过这个房间,向右一拐,鞠启杰来到一个空荡荡的房间,不远处的角落里摆放着一个由三块直抵天花板的透明玻璃隔断而成的小型淋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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